2005年北京四合院，他推开房产证转身离开：20年后，儿子在抽屉里翻到那些病历单和破旧玩具，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闭嘴了

那张汇款单上的日期是2024年11月，金额和20年前一模一样。虎子拿着单子，想起父亲72岁还拄着拐杖住在老胡同里，墙上挂满自己小时候的照片。他对着镜头说：“父亲的爱很安静，但一直都在。”网上那些骂了十几年的人，突然不说话了。

王文澜15岁去山西插队的时候，用8块钱买了台二手相机。乡亲们看他扛着那玩意儿到处转悠，笑他“败家”。他不辩解，只是对准毛驴、麦田、老人晒太阳的样子按快门。觉得那些画面里有说不完的故事。

相机跟了他几十年。从插队知青到报社摄影师，镜头一直对着胡同、早市、雨天。有人问为什么不拍些“体面”的题材，他说照片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。

遇见倪萍那年，两人都还年轻。他骑自行车载她，她坐后座笑得特别放松。北京的小巷子被他们骑了个遍。

1997年，他花了不少钱在通州盖了座四合院。听说倪萍想让姥姥住得舒服，他专门设计了菜园子，还留出地方养花。朋友们都说浪漫，他觉得就是该做的。

日子本来挺好。1999年医生说虎子眼睛有问题，可能撑不了几年。倪萍当场就崩溃了，辞了央视的工作抱着孩子到处找医生。他开始算家里的钱够不够，盘算着怎么撑下去。

她提出卖房子，他沉默半天，摇了头：“得给自己留点余地。”

那段时间，两个人说不到一块儿去。她急得像火，他冷得像冰。同一个屋檐下，越来越不对付。

离婚时，他把四合院、存款都给她了，就拿了台相机走。朋友不理解，他说够用就行。之后每个月钱准时打过去，一次没断。

网上开始有人骂他各种难听的话。他看见那些评论，关了手机，该拍照拍照。胡同里认识的大爷问：“不说两句？”他笑：“说给谁？”

倪萍带虎子去了美国，白天打工晚上翻病历。为了凑钱什么戏都接，甚至跪过人。那几年她瘦得厉害，眼神里总是疲惫。

他一个人待在北京老胡同，屋里到处是虎子小时候的照片。深更半夜会盯着那些照片看很久，然后打电话问孩子情况。每次通话都很短，他听得多说得少。

有人劝他重新找个伴，他摆手：“算了。”

虎子慢慢好起来。有天孩子来看他，打开抽屉发现所有病历都码得整整齐齐，还有那些早就旧了的玩具。他只说了三个字：“留着呢。”

网上的风向开始变。有人扒出那些年的汇款记录，发现他确实一直在管。评论区开始出现别的声音：可能就是方式不同吧，谈不上谁对谁错。

现在他72了，还在拍照。镜头对着的还是那些平常人和平常事。拄拐走在胡同里，碰到想拍的会停下来按快门。有记者问他后不后悔，他想了想：“该做的做了。”

其实有些东西不用嚷嚷。有人喜欢挂嘴上，有人习惯放在汇款单里、电话那头、那些不说话的时刻里。

北京的春天，阳光落在青砖上。他背着相机慢慢走，影子拉得老长。

那台相机还跟着他，对准的还是日子本身。